那时他们一家人还在一起,虽然爷爷还是很坏心,常常会找他们的麻烦,可是那时侯他们一家人很快乐,总是在一起,不像这几年,大家散居各地,有的人在纽约,有的人在巴黎,有的人在新加坡……
司徒舞语想著,眼皮也重了起来,温暖的池水麻痹了她的四肢,芬芳的雾气充斥著她的毛孔,这样的感觉就像在梦中一般的不切实际,虽然舒服却毫无安全感。
安全感……安全感吗?像她这样的人竟然没有完全感?这些年来,她总是一个人,不是吗?尤其是在投人艺术品的修复工作以后,除了同事外,她几乎是离群索居了。那时的她绝对不会为了这些小事烦心,可是,现在的她却如此不安……是因为环境吗?还是际遇使然?
曾几何时,她居然变成一个这样没用的小女人了?
她想著,想起了下午那个帮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