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给你牵著鼻子走,你还说自己处于下风?」我不满他。
「你随时会离开我。」他说。
「你也是随时会离开我,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罢了。」我难过地说。
「我没有把你当作过客。」
我知道森并没有把我当作过客,我只是觉得我的身分最终也不过是一个过客。我以前不知道名分对一个女人的重要,遇上森,我才发现名分也是很重要的,单有爱情是不够的。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女人没有爱情,仍然握著名分不肯放手。既然没有爱情了,名分也死要抓住,一天保住名分,始终还是他的人,还有机会等他回来。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大的歉疚,也许是不能给她名分,所以他用许多爱来赎罪。
「你那样爱我,是不是因为内疚?你用不著内疚,因为那是我咎由自取。」我说。
「如果不爱一个人,又怎会内疚呢?」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