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默杰松开她的柔荑,他朝办公桌走去。
「危先生,我……」她以为他没有听到,所以又喊了一次。
「有话就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」他最讨厌不干不脆的人。
「我想我还是不做了,我怕我会无法胜任。」其实是否能胜任并不是重点,重要的是他的眼楮,那双足以迷惑所有女人的邪佞黑眸令她害怕。
「意思是说你想离开罗?」他坐在办公椅上,双手交叠枕于下巴,手肘则置于桌面,似笑非笑的看著她。
「我……对不起。」她知道辜负人家的好意是不对的,但她就是害怕嘛。
「你说过,做人要懂得感恩,对不对?」问完,他往后靠向椅背。
虽然不懂他为何有此一问,但她还是点头了。
「而我对你有恩,是不是?」她这鱼儿快上钩的喜悦令他嘴角轻扬。
「对啊,那个时候要不是你,我就被坏人带走了。」她点头如捣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