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定是喜欢他的,为什么还是不能敞开一切面对他呢?她所模糊担忧的,到底是什么?
她不是不明白爱是最难捉模,最难强求,最难承诺的东西,她见识过林林总总的爱,试过坚定喜欢一个人的况味,尝过失落悔恨的苦涩,并且长期训练自己面对各种跌宕的困境。她拥有坚强的心理素质,那么她的问题出在哪里?
陷入了苦思,动作跟著缓慢,随意先套上衬衫蔽体,却找不到内衣裤,弯著腰搜寻地板,纳闷著怎么回事,佟宽狂野地扔她的衣物时恐怕连看也不看,她回头望去,他半躺在床上,随性展露修长且肌理分明的果躯,毫不介意她的张望,没有丰富的异性经验,如何表现出这般自在从容?
「怎么了?」她一脸傻相。
「找不到内衣裤……」
「那就别穿啊,在家里我不会介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