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,这个叫水遥遥的女子,他相处了三年的女人就坐在他的左手,右手边明明是空的,他却总觉得有人坐在他的右手边,那是他娶回家的妻,他一见钟情的姑娘,她叫水迢迢。
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卧房流动著沉重的情结,这样浓烈的沉默在这三年里时常发生,今天却非同寻常。
总得说点什么啊!沐雨重重叹了口气,「天快亮了。」
「是啊!」已是拂晓时分,窗外却依旧朦朦胧胧,「要下雨了。」
鱼肠剑在手中窜动,他却异常的平静,「雨水一到,总是要下雨的。」站起身,他手扶著她的腰,下一刻,颤抖的手像触火一般松了开来,大步向前走,他停在门边。
「走吧!去灵岩寺。」该来的躲也躲不掉,他欠下三年的血债该偿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