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在母马体内缺氧过久的小马,看起来几乎是奄奄一息。
「你绝对办得到的,呼吸呀小家伙。」她不断地为它加油打气,双手也不停地在它身躯上搓揉拍压。
「加油呀!」刁名豪也在一旁助阵。
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,小马眼楮眨了眨,然后奇迹似地活了过来,并试著想要站起身。
「谢天谢地。」季襄雪暂时先松了一口气,并由衷地祈祷这种事不要再有下一次;另一方面,她非常庆幸她的诊所未来仍会开在大台北市区。
「唷呵——万岁——」刁名豪开心地抱著仔马又喊又跳。「你真是一只幸运儿,所以你的名字就叫‘幸运’好了。」
「现在庆祝还太早。」泼人冷水一向是季襄雪的拿手绝活。
可是她的话也没说错,衰弱的「小花」还在死亡边缘挣扎。
「怎么样?它要不要紧?」明知故问的废话,刁名豪还是忍不住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