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突然间,依寒的脑门像挨了一记重槌似的,使她摇摇欲坠,几乎无法承受;但她一见到依彤正以一种看好戏的神情注视著她时,她又警觉地告诉自己绝不能在依彤面前服输。
她挺挺背脊,振作精神,以一种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:「哦!是吗?恭喜你。」天啊!她的唇在发抖。
依彤低下头来点了一根烟,又将眼光抛向窗外,似乎是依寒的祝福根本对她起不了任何欣喜的作用;半晌,她又将眼光游移到依寒脸上,淡淡地说:「我需要一名琴师,一位能替我演奏结婚进行曲的司琴者。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,我希望我的婚礼是在一种极为严谨、庄重的气氛下进行,因为皓诚他是我好不容易费尽一切心思才得到的丈夫,我这一生的赌注都押在这上面了,所以我必须将我的婚礼筹划得无比庄严而隆重,好让我永远记取这一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