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拜托你赶快走好吗?襄理在看我啦!」
「花你收下我就走,还有,答应跟我吃顿饭。」唐海洋耍赖的乘机要求著。
「好啦,好啦!」妁珊粗鲁的一把抢过花,没好气的说:「以后不准你再跑到这里捣乱。」
「一次答应一件,这点以后再说。晚上七点,你家楼下见。」唐海洋贼笑著潇洒的卷著风来,卷著风走。
妁珊无力的看著她根本不懂的花朵。老天,因为一时贪欲,惹来的不是她害怕的性病,而是比性病包可怕的麻烦,摇著头,妁珊端著苦涩的微笑。
「对不起,我一群好事的朋友作弄玩的,已经没事啦!」妁珊恭谨的跟襄理道歉,音量不大不小,刚好可以传进每个人的耳朵。
「就是嘛,瞧她的样子,怎么可能搭上……」
背后议论纷纷,妁珊懒得去理。反正与她们仅止于点头寒喧问好的同事关系,多说无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