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好像要证明她的话一样,两支小黄狗挑选此时,从妈咪的脚底下钻进房间里。一看见它们的同伴正在桌上玩得不亦乐乎,兴奋的用后脚站立,前脚搭在桌子边缘,四支眼楮里放射出羡慕无比的光芒。
「哇,又来了!不准过来!」沈蓓珊又想赶狗,又得顾及满身的墨水。
两支玩墨水玩腻的小狈,开始探索桌子边缘,打算跳下地面,另觅战斗场地。
「喂,等等,不要到地上来!」妈咪救火似的冲上前。「这么脏––我们洗澡去。」
听懂了「洗澡」这个与「酷刑」同义的词汇,花狗饼干转身一跳,正中沈蓓珊的怀里。沾满墨水的小鼻子一个劲儿往她脸上摩蹭,好像在说「救我,救我,我不要洗澡」。
「哇!饼干!不要踫我的脸,啊,救命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