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,毋庸置疑地漂亮。
雖然用漂亮來形容男人很奇怪,但夏天天卻忍不住想到這個詞匯,並且覺得這個詞匯一點都不影響他的英氣和粗獷的男人味。
盡避駱哥一直把他形容得毫無是處,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恥辱和敗類,也盡避他今晚的行為的確有些……不!是「非常」輕薄和野蠻,但夏天天發覺他並不十分讓人厭惡,在彼此交手的過程中,她甚至感受到他那令人無法抗拒的男性魅力;那是種天生的、不著痕跡的獨特魅力。想到他今晚擁著自己跳舞的畫面,夏天天突然羞澀起來,不自禁地臉紅心跳。
「是哪一任的情夫讓你那麼回味無窮?笑得這麼春情蕩漾不覺得害臊嗎?」突然傳來了太東集團少東揶揄的聲音。
夏天天嚇了一跳,連忙睜開雙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