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要再口没遮拦的乱讲话,我就不止拽你的耳朵,还会撕烂你的嘴,你信不信?」她可不光是出言恐吓!
「好啦,我知道了!」他自认倒楣的摆了张苦瓜脸,委屈至极。「怎么对水柔就没见你这么凶过,真不公平!」他怨叹的,自认声音够低,却仍让她给偷听了去,一字不遗。
「要公平也行,叫声妈,我以后就待你好些!」这倒是个顶好的办法。
「你想占我便宜喔!」他才不笨。「我不要你做我的母亲,要嘛,就当我老婆,其余免谈!」
「你作梦!」
「作梦就能实现吗?好,那我立刻就去作梦!」他欢欣鼓舞的往屋内跑,一晌,正当水蓝暗自庆幸能独赏夜景静谧时,他又折了回头,身斜倚栏,手微托腮的感叹说:「其实,你只要把对女儿温情的三分之一用在我身上,我就心满意足了,并不苛求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