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另一人道,「听说这冲喜的法子是红姑教给乔夫人的,难保红姑不是早看上这桩婚事──」
「你胡说什么!」突然一人霍地站起,气得浑身发颤,「小小、小小她不是那种人!」
赫!吓死人啦!还以为是红姑那煞星呢!
「啊,这不是卖字画的瞿书生吗?」一人认出他来。
瞿书生对泼辣红姑有意的事早已不是秘密,本还要取笑他两句的人,见他似快哭出来的模样,全模模鼻子,闷头喝酒。
瞿书生失意的模样怪可怜的,平日大伙儿又没深仇大恨,现在也不好对他落井下石。
「一定是乔府使了什么肮脏手段逼小小答应……小小……」
呃,没见过男人掉泪耍赖吗?喏,现在不就是了?
迸董张在一旁劝著,大伙儿于是压低下声量。天知道平日斯斯文文的人一旦抓狂起来会是啥模样?
「肮脏呀……瞿书生说的也有几分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