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针线都放哪儿了,以前平阳住在这里的时候,都是将针线放在浴室的柜子上。五年没动了,不晓得那玩意是不是还在老地方等他。
也许早已搬了家,只是他还不知道。
想也不想他直接冲进放针线的浴室,它们果然还在那里,没有挪过窝。他拿著针线旋身要走,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角落处的冲浪浴白,他很喜欢的浴白。
因为舒服,他常常躺在浴白里放松心情,回味著一天的工作,回想著那个风华绝代的佳人,回忆著曾经每一个心动时刻。
这五年里,他想的最多的是平阳的笑脸。
他不知道,这个浴白曾经盛满了平阳的生命,血红的生命。
粉红的蜈蚣痕迹,黑色的珍珠手链,还有平阳不肯躺在浴白里,她害怕浴白,坚持站著冲凉的画面不停地冲刷著他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