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除了沿途路灯的光亮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但这显然没有妨碍他的专注,似乎他已陷入自己的情绪,兀自坠入沉思的境地。
「我想,对自己的归属如何,伍媚应该更加清楚。」陈潜不回答,并不代表他会在这个问题上退步。他喜欢伍媚,而且,这样的喜欢,正一天一天地滋长,不容自己抗拒。时代赋予了自由恋爱的权利,在婚恋的问题上,只能适当引导,而不能横加干涉,「陈先生,对不起,如果你的话说完了,我要走了。」
这样的谈话,不能解决任何问题,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。
「伍媚清楚自己的归属?」正准备拉开车门离去,陈潜冷冷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,有几分不以为然,「她只是凭著自己的直觉一意孤行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