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浅就在这样的情绪里睡着了,第二天叫醒他的,不是晨起的朝阳,而是敲打玻璃的声音。
“叮咚咚,叮咚咚。”仔细听起来,这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敲打玻璃,而是有该死的鸟在啄玻璃。
黎浅骂了一声,刚想侧过身起来,突然感觉腰腹间比之前轻便了不少,随后旋即想起来已经出生的幼崽,紧张地看向怀里,确认黎漓有没有被自己不小心压死。
万幸小家伙吃得圆鼓鼓的肚子正在有规律地起伏着,并没有需要黎浅连夜闯地府的程度。
黎漓刚出生,体力很差,昨晚从妈妈这里得到的灵力还没有消耗完毕,这会还睡着,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。
黎浅起身,不耐烦地拉开窗帘准备打鸟,结果就看到一只鸽子站在阳台上和他大眼瞪小眼。
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……
“走大门不行吗”黎浅无奈地把郝歌放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