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平气和地说;"阁下定是安德利安。"
他一怔,随即籁洒地笑,——正是,在下姓欧。"
令棋递给我一块大毛巾,我取饼擦擦头发,同令棋说:"请给我取一杯拔兰地暖身。"
令棋走开。
安德利安欧笑笑:"大男人不难做,要美丽的小姐服从你,可就难了。"
我看著他,只觉他条件胜我千万倍,要人有人,要财有财,如果真是他,如何能怪安琪舍我而去。
我平静地问:"欧先生可认识陈安琪?"
他怔住,表情很古怪,有两个可能:一是一时想不起陈安淇,二是不明何以陌生人,一照脸便提起陈安琪。
这是只欢乐游艇,人们说著笑著,不停喝不停吃,一边跳一边唱,但我心中没有半丝快乐。
"陈安琪?"安德利安欧不置信的反问-
是,安琪。"我声音很温和。"你是她什么人?这句话证明他认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