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前,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,且在认识她之前,女人对他而言只是泄欲的对象;不仅身旁的女子一个比一个艳丽,一个比一个更放得开,那无拘无束的感觉更教他觉得轻松、自在。
直到单纯而率真的她,不经意地走入了他的世界。
随著相处的时间加长,他变了;他变得开始在乎她,对她的感觉也不再轻松,更不再自在,而是开始害怕失去她、开始重视她。
这种害怕和惶恐的感觉教他一度逃避著她,不敢回到两人同居的住处,而是渐渐地以公事麻痹烦琐的思绪,直到逃避的行径换来她沉默的离去。
当然,她的离开对当时一心逃避的他何尝不是一种解脱,所以他乐得接受她的远离。
只是……,事过半年,他发现她的离开对他而言并不是种解脱,而是种折磨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