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耐心已告罄,为了赶回来参加段煜的结婚典礼,他没日没夜地工作,包括在飞机上。
清晨,方踏上T市的土地,马上就被好友们架到旧识的酒吧叙旧,再来就是婚礼,他片刻不得闲,直到刚刚。
好不容易结束了四十八小时的酷刑,终于沾到床了,才刚熟睡,却遇上了这个疯女人,完全破坏了他的睡眠。
一想到明天一早还得赶早班飞机回纽约,可睡的时间已所剩无几,他就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。
「你才该死,明明就是你鸠占鹊巢、反匪为主……」
话还来不及说完,蓦然间,一个旋身,她已被迫与他面对面。
「我真怀疑你的脑袋瓜是不是出问题了。」他怒吼。
她不畏惧地昂首,迎向那个仍旧钳制著她的男人,这一看可不得了了,美眸倏地圆瞠。
而他在与她四目交会看清她面貌之际,表情与她如出一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