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秋若水看了那幅字一眼,只覺筆力遒勁、卓爾挺拔,待凝神細看,卻覺得筆勢態肆張狂,有魔舞之態,令人怵目驚心。上頭寫的則是──
花亦無知,月亦無聊,酒亦無靈。把麼桃折斷,煞他風景,鸚哥煮熟,佐我杯羹。焚硯燒書,椎琴裂畫,毀盡文章抹盡名!
她愈看愈怒,直視傅紅葉,大聲說:「這就是你寫給女兒的字、送給女兒的禮物?」
「不戴面具,我就是如此了。」傅紅葉漫不在乎,淡淡地說:「事在兩難,你說我是該戴面具好呢?還是不戴好呢?」
秋若水冷笑。「比起這三個孩子,史先生似乎更該找位老師好好開導自己,明白中庸致和之道,莫要以偏激態肆為尚。」
「我找過,只是你不肯罷了。」傅紅葉含笑看著她,溫柔的話聲中有絲猖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