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暄无奈地道:“只是这次,你又打算躲我多久?”
萧皎皎知道他指的是因为胭脂,她心中沮丧,长住公主府的事。
见萧皎皎不答话,谢暄又放低了姿态,问:“公主,你不是最会做戏么,你不需要再敷衍、敷衍我么?”他顾自苦笑:“我对你还有用处,你还没怀上谢家的血脉。”
此刻他倒真的希望能有个子嗣,来打破萧皎皎的心防。
她就像一只好看又敏感的珍珠蚌,稍有风吹草动就缩进厚重的壳。她在里面不出来,外面的人也打不开。
谢暄的话倒是提醒了萧皎皎,她只顾计较情爱、尊严上的得失,差点忘了最重要的大事。
她缓了片刻,拭去眼泪,坐起来柔柔地笑了下:“没有,只是从未被郎君这样粗鲁对待过,一时觉得自己下贱,是我失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