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那天在草亭遇上的是紫月,他绝对不会兴起想吻她的念头;但是他不知该如何向齐季清解释这种复杂而混乱的心情。
「怎么,无话可说了吧?」
「不是的!那天我虽然把你当成紫月,可若不是你,我不可能会有亲吻的举动,因为我想吻的人是你啊!」
「鬼才听信你这乱七八糟的解释。」
齐季清果然不肯相信,忽然将源城绪推到一边,拉过锦被蒙头盖上。
源城绪呆坐一旁,好半晌才抱怨道:「既然这么不相信我,为何还要将我的名字刻在身上。」
蒙在被里的身躯动了一下,似乎想起身,但马上就又平静下来,倒像真的睡著了似的。
源城绪凝视著那静卧著的身躯,好一会儿才躺下,连人带被的将齐季清拥在怀里。被踫触的僵硬身躯因源城绪没有进一步举动而逐渐放松,终于进入梦乡,拥著人的源城绪也随之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