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些皇子也算得称一句兄弟。
“舅舅……”江褚寒脊背略直,他靠着桌边把糕点放下了,“实在是昨日做了错事,今天不敢胡言乱语。”
“嗯?”永宴帝眉梢略挑,有些诧异的样子,“你此次去前线和谈,拿回了和谈书,又接回了燕国质子,你有什么错处?”
江褚寒瞅了洪信一眼,那老太监面色如常,笑得模样和蔼,江褚寒抿了下嘴,“我昨日……与那燕国质子打了一架。”
永宴帝端杯子的动作停顿了下,他喝了口茶水,仿佛没听到江褚寒的话,“年关将近,你父亲这次得胜回朝,他在前线受了伤,今年就不必赶着回边境了,南方战事初平,让他留在他京里陪你过个年。”
江褚寒站得更直了些,“多谢陛下恩典。”
永宴帝放下杯子,摩挲了扳指,“战事一起,天下不宁,朕近来夜里入梦亦是不安,昨日皇后还同朕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