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累不累?」他关切的问。
「惯了,还好。」
「当初怎么进的电影圈?」
「中学毕业,做什么好?又不是念大学的材料,便投考训练班,并没有什么传奇感。」
「怎么走红?」
「嗳,说起来也是血泪史,开头专演配角,后来一步步上去,很多人以为我平步青云,其实不是那么回事。」
「现在好了。」
「还有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,不是说可以到此为止的,凡事不进则退,又要求突破,又要谋新发展,非常痛苦,压力不足为外人道。」
「有没有想过嫁人?」
「我想到三十岁才嫁。」
「这倒是一个奇怪的说法。」他微笑。
我们走到咖啡档去喝杯东西。
我坦白,「他们说一段婚姻的平均寿命是十年,如果晚婚,可以从一而终。」
他笑。
「你呢?」
「我太太过身了。」
「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