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非得凑着今天是吧,大哥?”没好气道。
男人在电话那头倒是心情很好的样子,“只有今天空,后几天要去浙赛。”
管他什么这赛、那赛的,何时雨今天没心情。
花店老板刚说了她的出勤率问题,因为陆陆刚上小学的事她先搪塞过去了。要是再缺席,怕是明天就得卷铺盖滚蛋。
“我在花店这边,走不开。”她道。
顾非然沉默了一会儿,“一捧厄尔多瓜玫瑰,你立刻送过来。”
何时雨对他临场发挥的能力,着实佩服。
当然,更佩服的是,顾非然的钱就像随便印出来的那样,怎么烧都烧不完。
她俯下身子,在水培玻璃瓶中,挑选出最大最嫩的玫瑰株,为他做了一捧花束。
玫瑰的倒刺不小心划伤了她的指腹。何时雨忍着痛把最后一株插好,随后便去拿生理盐水消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