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反反复复地想,心神不宁,恢复了大半的小蝉竟又开始发高烧。
大夫说这很危险,鞭伤最忌反复。
男人站在小蝉的塌前,手轻轻拂过她的脸……
我该把你怎么办呢?你让我把你怎么办呢?
他根本不敢来见她,怕见了她,便舍不得放了她。
但是,大军压境,危如覆卵,怎么能把她留下。
小蝉高烧退尽,醒来已不在大别山。
睁开双眼,那不是颜家方回轩的西厢房,不大不小的屋内光线充足,自家做的小几、小凳都有模有样,就好像是以前柱子哥给大毛做的那种。
那时候,她就老缠著柱子哥给她做鸟笼,做小椅子,做小碗,小兵……
突然,屋外响起人声。
「你干吗做那么多小椅子、小凳子、小鸟笼,你又不是小孩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