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了,整整三天了,她总算可以好好歇会儿。
好不容易,她的神经舒展了些,可接下来发生的事,却令她额上的青筋再度跳起──
车身一晃,身边的男人,就是那个满身酒气的男人,竟像没骨头似的直往她身上倒。
「闪开!」风千舞皱著眉,将他推开,嘴里咕哝著轻喝。
那人一头撞上车壁,整个人往后仰,可没过一会儿,又软绵绵的靠了过来。
般什么名堂!
如此三番五次,风千舞不禁火起,她必须很努力很努力,才能克制住自己一脚将他揣下车的冲动。
如果不是想著自己霸占了他的马车、又点了他的穴道,再踢他下车实在有违天理,她几乎就要这么做了,当然,只是几乎!
粗鲁地按住那人的肩膀,她将他固定在靠椅上,凑上脸在那人耳边低吼:「姑娘我今天心情不好,你若再敢乱动,小心姑娘把你大卸八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