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张床是小小的,被单是白的,浆得挺硬,有种睡医院的感觉,一只小小的洗脸盘。小小的房间,一间间的排满了核条走廊,每个门上一个号码。就像监狱。
我哭了很久,只晓得是刚刚得到的新东西,还来不及细看,就被别人自手中抢走了。
哭了一个春季。
到夏季,因考试的成绩还不错,父母汇了一笔款子来,叫我到处玩玩,我到欧洲痛玩了一次。
回来之后,总算好过得多了。
然而每次在箱子底看见那套手致的毛线围巾帽子,总还是出奇的想念她。
毕竟后来我没有写信给她。
她也没有写信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