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這場闢司他打得有些勉強,險些讓對方逃過,幸虧梁郁芳助他一臂之力,讓他發現一個疑點。
「不過,那律師也太自不量力,憑那種三腳貓功夫,還想打贏這場闢司。」
很顯然地,他們對于方才的旁觀似乎意猶未盡。
屈鷹有些疲憊地輕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,雖然從畢業當上律師到現在這短短的四年內,他陸續接下五十件Case,從無吃敗仗的紀錄,但他並未因此而滿足,反而有一股空虛寂寞的失落感。
他知道,這失落感是來自于鹿惜秋,即使他打贏每一場闢司,贏得別人的贊美與肯定,就是抵不過她曾給他燦爛一笑時的滿足感。
他寄了不下數百封的信回去給她,卻都毫無音訊,打越洋電話,又礙于加拿大及香港的時差,爸媽總是說她不是出去就是睡了,沒接到電話她應該會很生氣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