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红云从她的脸上一直烧到耳朵上,想不到这男人连这样的话也敢说得这般正大光明,真是无耻。她使劲推著他的身体,低声喝道:「下去!」
看他懒懒地只当她是在替他抓痒,封晚晴气不过,就张开嘴狠狠地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,直至见了血丝,才松口,心里有一种出了一口气的快感。
「舒服了?」骆竟尧动也不动地任她咬完,才轻声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「一点都不舒服!」封晚晴转过头去,闷闷地说:「放开我!」
「能放我早就放了。」骆竟尧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,把身下的人儿抱得紧紧的。他不想放手,因为一旦放手,她就仿佛离他远远的,让他再也捉不住了。这种感觉让他的心都快麻痹了。既然她现在已经在他手上,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,就算要下地狱,他也要拖著她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