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在那家旅馆门前徘徊很久,几乎可以记起自己走进去的样子,可是天知道,我怎么用力也无法想起细节。」
「那是种强迫性观念。」席培铭表示,「如果你一再告诉自己有某件事曾经发生过,久而久之,那件事就像真的曾经发生过––即使它根本没有。」
「你是说……」凌子舜声音发颤:「我很可能根本不曾住饼那家旅馆?」
「是的,那是可能性之一。」席培铭分析著:「我们能确定的部份,只是你有记忆的部份,也就是,只到你写完纸条为止––如果你确实记得自己动笔写过。」他强调。「但接下来,你可能没有住进过旅馆,也可能没有搭上吕家司机的车,还有可能是,你根本没有离开过吕家!」
「你是在暗示……」沈蓓珊喃喃说,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袭向她。
「但是,我的尸体是在山谷里啊!」凌子舜质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