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表情之凝重,活似他底下躺的,不是硬實的泥地,而是拷問用的尖刀利刀。
天音才不管他,兩人臥下之後,她便一股腦地往他懷里鑽。
老天爺……宮殘月心里哀聲嘆道。
瞧他僵硬的表情,天音笑了。「老實說,我並不討厭你踫我,在一開始的時候,我甚至還覺得那很舒服,只是我也不清楚,怎麼到後來,會變得……那麼不舒服。」
「我也不明白。」宮殘月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他先前踫過的女人里,沒有一個喊疼,甚至進入她們之後,她們還高叫shen吟,滿臉歡快表情。怎麼一換到天音身上就全然變了樣?「我遇過的女人里,從來沒有人流過血。」
聞言,天音驀地瞠大雙眼。殘月曾有過別的女人?!醋意倏地自她心頭涌上。
「怎麼了?你表情好奇怪?」
天音別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