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塔利亦的到来让局面瞬间扭转,白袍子们装模作样地整理衣襟,列队站好,古文没了嚣张的气焰,像桩腐化的老木桩站在那。因为谌针坏了,还有许多姑娘没有测验,教会的人要短暂在沙沙村停驻一段时间,直到新的谌针送来。
塔塔利亦的处理方式让他博得了这群单纯小姑娘们的好感,对教会的人员也不再那么抵触。
一切皆大欢喜,除了亚纱,她感觉自己的脸快被塔塔利亦摸烂了。
塔塔利亦的手指冰冷,即使隔着手套,亚纱还是被冻了一个激灵,好像有条毒蛇舔舐她的脸庞,让她感受到了极大的生理不适,她缩了缩脖子,学着古文喊他的称呼,尽量让自己显得天真无辜,“塔塔利亦大人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似乎是被提醒回神,抚摸亚纱脸庞的手指顿了一秒,塔塔利亦若无其事地收回手,他的眼珠是浅灰色的,如烧尽的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