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黎瑾,你让我解释一下,行吗——」亦筑著急的。下意识里,她背心发凉,似乎有什事会发生。
「不必解释,我眼楮看见,还有什不明白?」黎瑾摇摇头,「雷文,你在家里说,我管你管得太过分。不像对丈夫,而像对一条狗——从现在起,不会再有人管你了,真的。你要怎做,你就可以随便怎做——」
「不,不,小瑾,你管吧!我再也不跟你吵了,」雷文害怕了。黎瑾的神态怪异得离了谱,「你跟我回家——」
「我会回家的,但不是跟你,」她笑得飘忽,「我有自己的家——不是吗?」
「小瑾,别任性——」雷文叫。
「我任性了二十—年,让我再任性一次吧!」她再笑笑,十分苦涩的笑,「让我告诉你,雷文,从结婚到现在,我不曾欠你什,对吗?」
「你在说什?」雷文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