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能帮火曦消灭心头的愤怒,她要的只是一个答案,一个肯定的答案,一个男人将一生托付给一个女人的答案,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嘛!
「度一舟,我最后问你一遍,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登记结婚?」
不说,打死也不说——被她这么问来问去,他早已懒得回答。结婚这玩意不适合当玩具来玩,所以他暂时还不想跟她一起瞎玩。
暂时还不想,暂时而已。
他还是不说?火曦从来不会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问题上,既然他不肯说,她也懒得再问,等他什么时候想说,她还不爱听了呢!
松开揪紧的衣领,在度一舟能够大口呼吸的同时,火曦让他彻底松了口气。
端正神色,她向躺在地上衣衫不整、皮带脱落、头发凌乱、脖子有掐痕、身上有淤伤的男人鞠了一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