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明天我刚好没空。」
「真是的!」她不高兴。
我接过她的伞。
「你全湿了。」我关心的说。
「没关系,裙脚而已。」她说:「一会儿就干了。怎么,请我吃饭?」
「是。」我说。
一顿饭的时候,她把一切都告诉我。她此刻在一间建筑公司做,待遇不是很好,巧遇经济衰退,没话好说,但希望一切从头开始。
她租了一层小鲍寓。「两只手臂一伸,便是客厅的宽度,只有那么一点点大。」她笑。
「你要不要来看我的家?」我也形容,「没有浴白,只有莲蓬头沐浴,刚够一个人转侧。」
两人大笑一顿。
我真的快乐,喝光了两瓶白酒,都不肯放她回家。
「智子,我们明天再见。」我说。
「好的。」她答应。
「你的家人还是对你那么冷淡?」我想起来问。
「不要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