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她知道他是誰,那麼今日特意無禮的原因,果真是為他拒婚一事。那麼當初她又為何同意考慮與他弟弟的婚事?
「應當家請坐。」花明子繼續用著與平時不同的聲調說話。
應炎隆依然沒坐下,反倒緊盯著她,一步一步朝她走去。
花明子不自覺地屏住了氣息——她所坐的主位特意設在高台上,好讓她說話時能較有氣勢,可看著他朝她走來,就讓她備感壓迫了。
「應當家可是有什麼不欲為旁人知的秘密想告訴我?若是,我屏退左右便是了。」她故作輕松地笑著,手掌卻已緊握成拳。
「並無秘密。」應炎隆靶覺到了她的緊繃姿態,覺得她沒被他的舉動嚇到驚慌失措,確實有幾分膽識。
「請應當家人坐。」她傾身向前一擺手。
「我以為花家的待客之道不同于一般,我這客人自然也就得入境隨俗,不隨一般人入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