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皇甫宣维长臂一伸,将她连人带被捞进怀里,伸手就要扯开被子,惹得她又是一声低呼。
「害羞?那日拜堂后就该是洞房花烛夜,可妳病了几日,一直延迟至今。怎么?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吗?」
沅湘乖乖地任他钻了进来,酡红著一张俏脸,「隔了好几日,一时又忘了。」
他揽她入怀,手指揉著她小巧的耳垂,「我不信妳后来没想过这事。」
小手握成拳,她下依地轻捶著他的胸膛,「我已认定是你的妻子了,难道不能想想吗?」
皇甫宣维连忙握住她的拳头,在她耳畔说道:「别闹。大清早的,我不想起不了床。」
沅湘的脸更红了,他男性的气息呵在敏感的耳朵上,身子轻微地颤著。她安分地让他抱著,听著他关切地问:「还疼吗?」
半晌,她才闷声答道:「脚还有些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