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薛逐云喉咙干涩到声音低哑;握拳的手指甲紧紧陷入手掌心,却麻木地感觉不出任何痛感,全身只有心头还是不断地揪痛著。
「左无心?」白汉堂愣了一愣,随即从袖里拿出东西,「对了,我在对面的廊上发现一个空了的瓷瓶,还有一封信笺,应该是左无心掉的。」
薛逐云脸色突变,几乎是用夺的将东西夺到手上。
白汉堂吓了好一大跳,他从没看过薛逐云这样的激烈表现,为什么他会这么激动?
「我要回太原。」他看完立刻将信笺折起放入怀里,「来人,备马!」
「这么急?」白汉堂又吃了一惊,「不等逐风一起回去?」
「我不能等!」
薛逐云往外奔去,脸上有说不尽的焦急。
「庄主。」管事从门外进来,正巧踫见要踏出门的两人,「您醒了。外面有两位客人要见您,说是左公子的熟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