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幺儿,你怎么来了!”唐臾贴住他的额头,感到不可思议,“你又……炽潮期了?”
和上一次间隔太短了,这不正常。
危雁迟黏人得像一块甩不开的牛皮糖,一语不发地抱着唐臾,高挺的鼻梁在唐臾颈侧慢慢蹭。
唐臾追问了几遍,危雁迟像是丧失了语言能力似的不回话。
简直拿他没辙,唐臾半搂半抱着他,温柔地哄:“咱们先回家。”
这会儿危雁迟手劲大得离谱,把唐臾手腕生生攥出了两圈红痕,口齿清晰地说:“不回,就在这儿。”
唐臾微微皱眉:“就在这儿干嘛?这是天尊殿!而且不安全。”
“安全的。”危雁迟抄着唐臾的膝弯和后背把他抱了起来,力道大得不容反抗,听不出语气地问,“你来这里做什么。”
“来要灵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