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多好,筏芝,」隽芝突发奇想,「借些羊水来大家洗一洗,把所有新愁旧恨,千疮百孔统统治愈。」
「隽芝,你全身光洁无瑕,何需这等医疗,倒是我,你看,隽芝,我心身经已体无完肤。」
「筱芝,你克守妇道,心灵至美至善。」
筱芝哈哈大笑,笑声里满是寒意,「三抹,不要说笑话,我此刻笑了伤口会得痛,即使我有优点,你猜老祝还看不看得见?」
隽芝不语。
「好了,我不多讲了,无谓伤春悲秋,眼前不晓得多少大事等著要做。」
「你好好休养。」
「人到这个时候,还不自爱,简直是找死,你放心,我绝对无事。」这还是筱芝语气中第一次露出怨怼之意。
是隽芝不好,惹起她心头不满情绪。
筱芝已轻轻挂上电话。
接著数日,隽芝只觉腹痛,只得不住服食止痛剂.不以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