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见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,冲我笑的十分骚气外露:“可餐么?”
我楞一下才反应过来,底下头在他乳粒上恶作剧似地咬了一口。
他仰着脑袋在轻笑,笑声拌着我一路舔下去的滋滋水声,他两腿大张十分缓慢地抬了起圈住了我的后腰,两只脚轻轻地搭在我臀上,他说:“那你还不快下嘴?”
于是我便下嘴了。
性器进入了一个温暖的环境里。
我被这种紧致的感觉层层包裹住,没有一丝空隙。
他起先还在笑,笑着笑着便笑不出来了,红着双眼睛呻吟声从低渐高,最后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嗯嗯啊啊的间隙还哑着声音小声讨饶般:“够了,余生,别折磨我了。”
我跟他做爱无数次。
什么方式都玩过了,但我想我从来没这么温柔过。
温柔到他都捂着眼睛叫我别折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