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记住,你的身子只有我能踫,你要是敢让别的男人踫你,后果自行负责。」他声音粗嗄的发出警告。
她娇羞的应允,她是他的,现在是,将来是,永远都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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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雪覆雨后,卫灏齐将自己抽离她的身体,穿上裤子,坐回驾驶座,淡漠的表情仿佛已经忘了方才的一切。
他的态度让神谷缘子觉得心好痛、好难受,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?供他泄欲的伴,抑或是为他暖床的妓女?
瞥见她眼角的泪珠,卫灏齐的心突地揪紧,烦闷的低吼:「还不起来,躺在那儿干嘛?哭哭哭,就只会哭。」
她坐起身,用力的抹去快要滴落粉颊的泪滴;可怜兮兮的缩到后座角落。
「谁叫你到后面去的,给我回来坐好!」可恶!不过念她几句就……在做无言的抗议吗?
她一动也不动,委屈的泪水如决堤般奔流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