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深流平复着情绪,待无声的狂笑平息后,他站起身,用湿巾优雅地擦拭着脸,在捡起地上的电击枪后,他回复了一如既往端正的笑容。
他走向了男子,说:「叔叔,很遗憾,你没有杀死我。我再卖你一次人情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。我不会计较你掐死我未遂的行径。我和你说过:警察没有注意到你,只有我们注意到了你,你留下的沾有屎迹的手套还在我这里,当然手套被我们放到了安全的地方,你只要用钱就能打发我。」
「富人家的小少爷。来找我这种穷人要钱?你们真是连穷人的骨髓都要吸乾。」
叶深流叹息:「你以为我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,但事实恰恰相反,我人生的境遇比你应该凄惨百倍。我出生在像下水道一样恶臭的贫民区里,我的父亲是骨瘦如柴的毒虫,我的母亲是只要几十块就能让流浪汉上的妓女,我的父母为了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