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五年前,你不關心,五年後的你,也不會突然散發出母性的光輝。」他眯起眼,面似冰霜地看著她不變的冷靜。「你想做什麼?」
就是這種漠不關心的神態,讓他內心的暴怒更甚。那是她的孩子。
「只是問問罷了,你又何必太激動?我想你會好好照顧他的。」她以手漫不經心地整了整那絲毫不見凌亂的及腰發絲。「我只是想嘗嘗做一個母親的感覺,畢竟我這回的創作主題是親情。」
「想來你是要突破瓶頸了?」他自鼻間不屑地哼出了問句。
「什麼意思?」她防衛地直起了背脊。
「想把原本就不存在你血液中的東西表現出來,不正是一種強人所難、激發人創作潛力的事情嗎?真是具有挑戰性。」
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適合當母親。」她抿起了唇,驕傲地微昂著下巴。
「當然。」他冷笑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