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期间当然有苦有乐,我们这工作根本不是正常的工作,辛苦起来不足为外人道,心理与体力上负但压力也大得难以形容,所以日常只好疯疯癫癫来轻松一下。
我的戏已拍掉八成。
这一日刚巧拍不到我,有两小时空档,我便征求导演的意见,要求开小差。
「你去逛逛吧,四点前回来。」
「是。万一要找我,我在逢东广场的一列店铺里。」
小丁摇摇头,「买买买,你非把整个右岸的精品店给捧回去不可。」
我吐吐舌头,开溜。
在卡蒂埃选手表时,不小心一滑手,差点儿把一只钻表摔到地下,是一位男士手快,替我接住。
我嘘出一口气:「多谢你!否则卖身也赔不起。」
对方是东方人,中年人,笑容可掬。
「中国人?」他问。
「你也是?」我反问。
「鄙姓陈。」他同我握手。
他接过店员替他包好的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