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在想,该怎么做才能一劳永逸地让事情不要找上潘今?
可是,总是避无可避,就像此刻——
「砰」的一声,门被大力撞开,没有回头,她也知道肇事者是谁。
轻轻一叹,连逃到这里来,也避不开他吗?
‘为什么?」
来人的身影,夹杂著炽烈的怒火和火一样地热情向她袭来,直到她的身后,才停下——
「为什么避著我?」嘶哑的声音是压抑,是痛苦,是不明所以的薄怒。
潘令的眼楮赤红著,双拳紧握。为什么她对他的感情和真心总是选择逃避,总是这样——弃而不顾?
不想再争辩什么对与错,是与非。因为她知道,世人的道理对他来说全是狗屁。一个是非道理与常人相体的人,你又如何以常人的道理来说服他?
潘尘色淡淡地道:「我没有逃避,只是待在家里不舒服,到这里来坐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