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初,用树枝在地上画名字。
在通往未知的那条路上
刻记号,写碑文,一片落叶足以盖住的一生
不过一阕落在水面的浮词,任飘零。
面朝萧瑟的北方,风声,水声,纷纷落马。
正如他在薄暮把自己灌醉,倒在偏爱的秋色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