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副理──」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她剖析自己,虽只是那么一点点,可从她眼里透射出的痛苦,是这么的深、这么的沉、这么的切、这么的痛,这是新的副理,是她从未见过的副理,看来传言并不是真的,她望著筱枫极欲掩饰的哀伤而脆弱的脸想。
「别说了,我到洗手间去了。」筱枫不让她把话说完,在她的情绪快决堤前拿了包包开了门就走出去了。
筱枫一个人站在洗手槽前,望著镜里的自己,她忍不住啜泣著。
怎么能,她怎么能像只无助的绵羊采到这儿来呢?地怎能让那啃噬著她的灵魂、她的心的丑陋往事,像电影放在宽大的镜子里闪著重播这两个字呢?
所有的痛苦往事历历在目,而这些痛苦却是自己深爱的父亲加诸在她身上的,要不是他在母亲死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就把那个女人娶回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