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急得在屋子里走來走去,氣他為什麼從不曾告訴過她這些。
「妳走後,我嘗試過要和他保持好一點的關系,但是,他改變得很少。能夠勸得動他的人,只有妳一個。」
章蓉蓉接不了話,因為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。
「妳願意再回來杜拜試試看嗎?」桑卓夫人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。
「我不知道……」
「薩德畢竟不是他父親那麼鐵石心腸的人。當年我生薩德時難產,醫生要他選擇妻子或兒子,他毫不猶豫地選擇兒子,還說妻子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。他對薩德也是一樣,有一回,薩德因為生病,課業沒達到標準,他的父親馬上把我趕到別院,並在那個月的家族聚會時把薩德叫上台,要他在幾百人面前說他自己有多差勁、多對不起父親……」
章蓉蓉閉上眼楮,眼淚流下面頰,滴在項鏈上頭。
「他那時候多大?」她哽咽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