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天早上,宋隱兒是被酸痛給驚醒的。
她咬牙忍住腿間的灼熱感,驀地睜開眼——
入目的黑檀長榻,兩側的雕刻寬椅及地上凌亂的毛毯,都讓她想起昨夜的一切,小臉頓時羞得通紅。
那個拓跋什麼的西夏蠻子……簡直、簡直……簡直可惡到極點!
明知道她被下了藥,干嘛還順著她的欲望讓她和他為所欲為?
昨晚她陷于不可自拔的欲望之火,與他一次次的翻雲覆雨,承受也歡迎著任何他給予的歡愛姿態;而他明知道她被下了藥,還硬要對她煽風點火,像是非得把她燃燒殆盡不可。
可是……宋隱兒緊閉上眼,卻不得不承認那家伙其實沒有罪大惡極到令人發指的地步。
好幾回,當他因為太縱情而讓她痛哼出聲時,他總會馬上停下來;是她自己像著了魔似地,對他不願松手,和他在屋里每一處放狼形骸…